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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属于彼得·潘的人间五月天

来源:互联网 薄荷网/ 时间:2016-08-31 09:11
导读:在鸟巢挥动荧光棒,十万人齐声唱着《憨人》的景象,终归也算是一份特别的青春纪念吧。

  这是属于彼得·潘的人间五月天

  这是属于彼得·潘的人间五月天

  这是属于彼得·潘的人间五月天

  这是属于彼得·潘的人间五月天

  这是属于彼得·潘的人间五月天

  ◎何天平

  刚刚过去的这个周末属于“五月天”。

  五月天出第一张专辑是在1999年,那时我刚读小学二年级。当然,这是个哼唱《邋遢大王》的年纪,还不会听五月天。都说五月天最好的时代是起初的“蓝三”时期,从《第一张创作专辑》到《人生海海》,2003年以前的五月天,还没有经历“告别”的起落,用最“横冲直撞”的表达记录了最纯粹的音乐心路。而我开始听他们的歌是在2006年的年末,这张以爱之名写给组合内两位即将为人父的成员的专辑,就叫作《为爱而生》。此时,他们早已回归,却也不再年轻。

  到现在,刚好十年。

  每个时代的年轻人大概都会有自己的音乐偶像,我们则不偏不倚地刚好“撞”到了五月天。我们这代人,时常被唤作“垮掉的一代”,也经历了华语流行音乐最好也最坏的时代。始终在寻找自我的意义,却不曾对任何一件事怀抱有执著与痴狂。所以,“五月天”的文化意义远多过音乐意义,他们在某种意义上凝结了眼前这个时代缺乏却无从言说的情绪,书写着一种集体性的迷思:对时间的遗憾,对青春的眷恋,对成长的困顿,对情感的无处安放。用一个“爱”字化解一切,莽撞而热切的年少悸动永远停留在他们的音乐之中,不曾老去——很多人也许并不深陷其中,但每个人的心中总有那么一首“五月天”,至少烙印了些许共情之处。

  五月天虽然至今都屡受争议,但这个组合的诞生确有着自己的摇滚理想。1963年是摇滚音乐史上里程碑式的一刻,那一年,TheBeatles录制下了第一张名为《PleasePleaseMe》的专辑,当PaulMcCartney用他纯熟的利物浦口音歇斯底里地吆喊出“OneTwoThreeFa”,如同倒计时的读秒,一个新的音乐时代遂之开启。三十多年后,五个在台北的年轻人,因为迷恋TheBeatles,在年少轻狂的学生时代组成了一支名叫“五月天”的乐队。他们做着不那么摇滚的摇滚,跟传统视野里质地硬朗、颇为血性的摇滚乐不同,如同“五月天”的名字,他们的音乐也多了几分夏日湿咸海风的温润与清新。

  乐队的五个人并没有太过传奇的背景故事,像是每一个走过青葱岁月的少年那样,各有确幸和烦忧。主唱阿信时常会说一些浪漫的话,如同他写的歌词,“当生存是规则,不是你的选择,于是你含着眼泪飘飘荡荡跌跌撞撞地走着”,有那么些“为赋新词强说愁”,却热切地抚慰着每一份不可言说的少年躁动;吉他手怪兽,出身在家教严苛的家庭,身为律师的父亲想让他继承衣钵,却不料他偏执地拿起了吉他。他写下了《九号球》,“就像我的生活,一直在出差错”,嵌入着他的倔强和期许;另一位吉他手石头对摇滚乐近乎痴狂,却也能把自己的温存写进《咿呀呀》,写给自己的孩子;贝斯手玛莎岁数最小,听TheBeatles时像是“地球忽然歪了一下”,于是跟阿信一起写下了《约翰蓝侬》致敬自己的偶像;鼓手冠佑最晚加入五月天,起初的阴差阳错却成了他之于五月天的不可撼动,跟阿信一起写下的《超人》,亦成为《神的孩子都在跳舞》这张专辑里最别致的存在。

  他们皆因台师大附中的吉他社结缘,起初自是举步维艰。每个热血少年都对改变世界深信不疑,然而现实惨淡,刚成立的五月天连一家炸鸡店的开张邀约都欣然前往。即便是后来签约滚石唱片并发行第一张专辑,他们都在不断地质问自己,“这样下去到底有没有未来”?在屡受挫败之后,阿信在穿过一条隧道时明确地告诉自己:“青春那么短,一定要尽快把困惑结束”。

  一张口就文艺腔十足的阿信,把生活也书写成了歌词。十多年后再来看这句“只有一个隧道那么长的迷思”,大概也是五月天非典型式“积极摇滚”风格的奠定。在他们的音乐里,几乎见不到紧握拳头的烈度,不会有浓重的批判和反思意味,反倒是多出了对生活和情感的热望。他们的演唱会热闹、热情,还不时地令人热泪一把,所有的乐感与语汇都离不开爱、梦想和信念。

  需要承认的是,五月天音乐本身的模样都相差无几,传达出的情致也大同小异。从音乐的样式来看,十多年如一日地“稳定”着,这或许也是不少人持续对此存疑的缘由——从摇滚的诉求看来,或许他们的“启蒙性”还远不“达标”。然而,站在五月天的独特性而言,《第一张创作专辑》对未来寄予的音乐态度;《爱情万岁》里的青春荷尔蒙;《人生海海》对生活困顿的祝福;《时光机》里的音乐野心;《神的孩子都在跳舞》对自我的偏执;《为爱而生》感悟的生命辽阔;《后青春期的诗》对青春以后、老去以前的用力感受;《第二人生》试图触及的更广阔世界;《自传》对重新回归原点的缅怀……他们输出了很多的价值观,借由音乐这一管道,形成了他们牢固的审美系统。

  在他们的作品中,以始终年轻态的方式明确、简单地解构着这个复杂世界的永恒母题,烙印着自身的独特思索,投射着平凡人在不同阶段的生命体验。他们也许不那么深刻,却有着契合于大众文化气质的普适性,把多数人需要的虚无缥缈的“精神”变成流水线生产了出来。他们是时代造出的偶像,亦是这个繁复文化工业图景中的重要一环。五月天的音乐里至少还有那么些可供移情的抚慰,它不糟糕,甚至补给了现世生活的某种缺失。

  直到今年的新专辑发布,五月天已经有了九张专辑,走过了17年的历程。虽并非华语流行音乐圈里作品最多,但他们确也成为了华语流行音乐史上最成功的乐队之一。最初躲在被子里偷偷用CD机听五月天的少年,如今已是他们歌词里写道的处于“后青春期”的大人。这五位缔造了一个时代音乐传奇的人,也从当年的青涩学生慢慢变成眼前的中年大叔。我们在老去,五月天也在老去,可五月天的音乐却永远都是“去年龄化”的存在。

  曾听朋友说起,17岁的五月天在写17岁的歌,40岁的五月天还在写17岁的歌,不知算是褒还是贬。青春是野心勃勃的,却也是脆弱稚嫩的,它之所以美好,是因为永不可逆,而我们对此的热切怀念大概也正基于此。永远“17岁”的五月天,虽然已经开始用音乐像模像样地探讨起“中年危机”,但他们的音乐状态依旧着眼于对青春的咏叹。在文艺创作领域里,这样的文化现象并不鲜见:王尔德的作品始终以青春、自由和物质入题,但他习惯于以摧毁的方式撕裂出其本质;巴里著名的童话故事《彼得·潘》塑造永远长不大的小飞侠彼得·潘,以及他居住的NeverLand,都抗拒成长、永远年轻,享受着一切“不成熟”给他们带来的欢愉。心理学中有“彼得·潘症候”式的描述,它有着对孩童世界的依恋:渴望赢、渴望被保护;也有着对成人世界的恐惧:怕失败,怕遭嘲笑。我想,听着五月天音乐的人们,或多或少都会有那么一些相似。这背后透射出的是生活偶尔失落、情感时常匮乏的时代性特质,是更为复杂的社会文化因素使然。总有一天,我们会走入“大人世界”的正常轨道,彼得·潘式的五月天情结也会在我们的生活中渐渐淡去。这将是我们对于“不想长大”的告别,从这一点看来,五月天的音乐又有了别的意义,它是一种见证,见证着我们真正成为“大人”那一刻的心境跨越。

  在鸟巢挥动荧光棒,十万人齐声唱着《憨人》的景象,终归也算是一份特别的青春纪念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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